第二百三十七章 壹問壹答！

半夜。
黑乎乎的臥室裏。
“學斌，還，還癢嗎？”
“還有壹點，嗯，可以稍稍用點力。”
“……這，這樣？”
“動作再大壹些，噝，對對，就這樣！”
其實在虞大姐用大拇指給他搓了幾下後，董學斌下面就不怎麽癢癢了，可卻立刻起了反應，變成了心癢癢了，董學斌邊吸著氣邊虛掩著眼皮，往虞美霞肉肉的大腿上瞟了壹眼，又低頭看看自己褲衩裏那只晃晃悠悠的小白手，心裏不可自拔地升騰起壹股性欲，就假裝還癢癢，繼續讓虞大姐給他搓著。
虞美霞咬著下唇淺聲道：“現在行了嗎？”
“咳咳，那個啥，還差壹些。”
虞美霞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了，知道這是在幹嘛，對於董學斌的要求，她心裏也跟明鏡似的，手上稍稍壹頓，她停住了動作，幾近滴出血的臉龐轉向董學斌，看看他，虞美霞壹低腦袋，想了壹秒鐘，想了五秒鐘，想了十秒鐘，末了，虞大姐手指壹顫，默不作聲地把頭扭到壹旁，手上繼續做起動作。
五分鐘過去了……十分鐘過去了……虞美霞沒再問好沒好，小手兒壹直在蹭著。
又過了壹會兒，董學斌腳趾頭徒然壹抖，身子也顫了幾下子，愉悅地吐出壹口氣。
好久沒跟萱姨那啥了，這下簡直太舒坦了！
虞美霞瞅瞅董學斌，也明白不用再給他搓了，她抿著唇慢慢將手抽出來，壹回身下了床，單手從寫字臺上扯出壹張餐巾紙，翻開擦擦手，隨即單腿半推在床上，矮下腰，翻起董學斌的褲頭細心地也給他擦了擦，最後將濕乎乎的餐巾紙攥成壹團，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。
董學斌很幸福，但同樣也非常不好意思。
本來就是撓個癢癢，誰想卻成這樣了，他也有點始料未及。
“虞大姐，這個，咳咳。”
“……沒，沒事。”
“抱歉了，還讓妳那什麽，嗨，瞧這事兒鬧的。”董學斌有點臉紅。
虞美霞臉更紅，快速擺手道：“我明白，您女朋友不在身邊，您手和肩膀又都傷了，短時間內肯定沒法……沒辦法做那事兒，我，嗯，我沒事，都是……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，您，您下次要是忍不住，要是還……還……什麽的話，嗯，到時候您就……就跟我說，不用忍著的。”
“唉喲，那怎麽好意思。”
“我是您保姆，照顧您就是我的工作。”
“嘖，那工作範圍也不包括這個呀。”
虞美霞沒好意思看他，“……真沒事。”
“咳咳，真的？”
“嗯，我，我也是過來人了。”
不過虞大姐那個表情，卻壹點也沒有“過來人”的大大方方。董學斌自然知道，能讓虞大姐壹個女人家說出這種話得要多大的勇氣，他心中暖呼得不得了，這麽個體貼入微的小美婦，打著燈籠也沒處找啊，“今天謝謝了，嗯，早點睡覺吧，被子記得蓋嚴實壹點，別著涼。”
“嗯，妳也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……第二天早上，客廳餐桌上擺滿了早餐。
今兒個董學斌精神狀態好轉了壹萬倍，神清氣爽，勁頭十足，要是沒有手上纏著的紗布和藥膏，任誰也看不出他還是個病號。董學斌很是有些唏噓，這段日子，他真憋了太久了，嘗過女人甜頭的他這壹碰不到女人，那個難受勁兒啊，簡直別提了，經過昨兒晚上的小發泄，董學斌總算緩了過來，很痛快，甚至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。
開飯了。
虞美霞托著勺子壹口口餵著董學斌喝粥，不時還吹吹氣，生怕燙著他。
虞茜茜今天可能是很高興，難得撒了壹把嬌，“娘，我，我也想妳餵我。”
“妳都多大了。”虞美霞溺愛看看她，撥了個雞蛋給女兒，還是餵了她壹口，“吃吧。”
虞茜茜美滋滋地咬了下雞蛋，“……嗯，真好吃。”
“好吃就多吃幾個，妳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呢。”虞美霞總怕女兒吃不飽，又給她撥了個雞蛋。
吃飽飯後，虞美霞拾掇著碗筷。
虞茜茜忽然幸福地抱住了母親的手，“娘，現在的日子真好。”
真啊，真好。想起幾個月前她和女兒那段露宿街頭要飯的日子，虞美霞心中微微壹酸，那時別說雞蛋了，就是討壹口飯館的剩菜都不太容易，虞美霞歉疚地低頭在虞茜茜腦門上親了壹口，“咱們娘倆命好，遇見貴人了，有學斌在，以後也不會再讓妳受委屈了，等妳大學畢了業，記得報答妳哥哥，懂不懂？”
虞茜茜點點頭，“我明白！”
不遠處沙發上的董學斌笑道：“妳倆嘀嘀咕咕說啥呢？”
虞茜茜乖巧道：“哥哥，我長大以後，壹定會賺好多好多錢，給您買好多好多東西。”
董學斌呵呵壹樂，“行，那就好好學習，今後開公司當老板，到時候我和妳娘可就靠著妳養活了，呵呵。”
“好！我會努力的！”
虞美霞也笑了笑，溫柔地摸摸女兒的腦袋。
壹看表，董學斌說道：“商場開門了吧，虞大姐，妳陪茜茜買手機去吧。”
虞美霞想也不想道：“家裏就您壹個人，不行的，我不去了，嗯，茜茜自己去應該沒問題。”她側頭看向女兒，摸出昨天董學斌給她的五千塊錢，塞到女兒手裏，“娘得跟家照顧妳哥哥，錢給妳，妳……嗯，妳自己去娘不放心，還是叫上妳同學吧，讓晨晨月月她們跟妳壹塊上商場。”
虞茜茜捧寶貝似的將錢接過來，“我知道！”
虞美霞囑咐道：“剩下的錢別瞎買東西，到時候還給妳哥哥。”
董學斌擺手道：“別聽妳娘的，那手機四千多？那剩下的錢妳跟同學吃吃飯喝喝咖啡，嗯，買點衣服也行，這就是獎勵妳的，妳想怎麽花怎麽花，還給我幹啥？”
虞茜茜眼巴巴地瞅了下母親。
虞美霞無奈道：“妳哥讓妳花，妳就花吧。”
虞茜茜歡呼壹聲，激動道：“謝謝哥哥，謝謝娘！”
小丫頭心裏美極了，她還從沒有拿過這麽多零花錢呢，買了手機後，至少能剩下四五百塊錢，衣服，書包，發卡，想買什麽都行了，想到這裏，她就迫不及待地用母親的手機給月月她們打電話，約在車站見面，然後就興高采烈地出了門，那蹦蹦跳跳的小模樣，看上去好像又開朗了許多。
女兒壹走，虞美霞就道：“這孩子，越來越調皮了。”
董學斌笑道：“活潑點還不好，我看是好事兒。”
“嗯。”虞美霞拿起桌上的煙盒，塞進他嘴裏壹支煙，給他點上。
五秒鐘……十秒鐘……客廳裏陷入了壹種尷尬和曖昧並存的狀態，畢竟昨晚的事兒太那啥了。
董學斌咳嗽了咳嗽，“今兒天氣挺悶的啊，開會兒空調吧，我看妳也出了不少汗。”
“……我，我給您洗個澡吧？”
“呃，妳這壹天都沒閑著，算了吧。”
“我不累，那……我去給您找些保鮮膜別讓手臂沾水？”
董學斌身上確實不幹凈，昨天救完人就暈倒在了地上，直接被送了醫院，加上大夏天的出了不少汗，是該洗個澡了，董學斌心知虞美霞的用意，她是不想女兒看見，所以才等虞茜茜走掉的時候提出這個建議，“好吧，其實擦擦身上就行了，用不著洗那麽徹底，差不多就行。”
衛生間裏。
虞美霞紅著臉給董學斌的衣服褲衩都脫了。
有了昨天的事情，董學斌也放開了許多，大大咧咧地坐在塑料椅子上壹動不動。
虞美霞也比頭天躲躲閃閃的樣子好多了，將董學斌的手纏上保鮮膜放水，隨後試了試水溫，就用噴頭給他往身上沖，雖然董學斌反復說不用麻煩，虞美霞還是沒怠慢，很細心地拿起搓澡巾，吭哧吭哧地給他擦背，水點兒不經意地濺在虞大姐身上，把她那件吊帶睡裙弄得有點半透明的味道了。
“虞大姐，可以了。”
“還沒幹凈，您再稍等下。”
不僅後背，虞美霞把他大腿前胸甚至腳丫子都給用搓澡巾搓了壹遍。
看著那壹撮撮掉下來的泥兒，董學斌訕笑道：“後背上壹直沒怎麽搓過，夠不到。”
虞美霞不敢往他下面看，把眼神落在搓澡巾上，小聲兒道：“我跟家也沒什麽幹的，您以後要是想搓澡，我給您搓就行了，嗯，這邊弄好了，您試試水溫行不行，剛搓完皮膚可能有點敏感，我給您把身上沖了。”
“嗯，水溫合適。”
“那您把手稍微擡壹下。”
嘩啦啦，嘩啦啦，壹撮撮泥兒隨著水流鉆進了下水口。
董學斌呼了口氣，“這回舒坦了，虞大姐，妳以前是不是經常給妳丈夫洗？”
“沒有，我就是給茜茜洗。”
“唉，跟妳這兒呆了壹天，弄得我這輩子都不想走了。”
“……那您就住過來吧，您不在，我跟茜茜也……也……”
“也什麽？”董學斌從鏡子裏看看她。
虞美霞眼神壹躲，“我們也想您。”許是覺得這話有些不妥，她又趕緊加了壹句，“茜茜幾乎每天都問我您什麽時候來，我怕耽誤您工作，也沒敢給您打電話。”
董學斌笑道：“有什麽不敢打的，以後妳跟茜茜要是想我了，就打電話叫我。”
她壹嗯，給董學斌身上打著浴液，“壹會兒我給您按按摩吧。”
“太麻煩了，不用。”
“我新學了幾個手法，按摩油也買了。”
董學斌壹呃，沒想到虞美霞這麽花心思，“虞大姐，其實不用，嗯，妳明白我意思嗎？”
虞美霞手壹頓，微微點了下腦袋，在他身上搓著浴液，“您對我們母女這麽好，我也確實是想報答您，可學習這些，也不……不全是想報答您，我，我嘴笨，不太會說，反正您在家裏的時候，我心裏就覺得特別踏實，我也真把您當親人看待的，也是真想對您好壹點，不都是想報答。”
董學斌暖笑道：“那就別老您您您的了，多別扭？”
“嗯，我下次註意。”
虞大姐剛剛的話讓董學斌琢磨了半天，也不知道她對自己有沒有那方面的意思，如果壹點也沒有的話，那董學斌覺得自己不但摸了她，還讓她那啥那啥了，實在有點……嗯，怎麽說呢，叫趁人之危吧，可如果虞大姐要是也對自己有那麽壹丟丟意思的話，呃，還是想想別的吧，這問題有點糾結。
洗過澡，董學斌也沒穿衣服，被虞美霞扶著躺在了臥室床上。
“您……妳稍等，我去拿按摩油。”
“嗯，辛苦了。”董學斌瞇著眼睛舒舒服服地躺著。
不過片刻，虞美霞就回了屋，關好門後，她擰開按摩油的蓋子，往董學斌的腳背上擠了壹些，從下往上揉，小手兒捋著那滑溜溜膩呼呼的按摩油，壹點點推著，每壹個腳趾頭、每壹寸肌膚都被虞大姐細心地關照到了，她手法很到位，顯然是從書上學習了許久，很接近專業的了。
董學斌又好好享受了壹把，閉眼倒吸著氣。
腳趾，腳腕，小腿，膝蓋，大腿，肚子，胸口，都被按摩油蓋滿了。
虞美霞用胳膊肘擦擦腦門的細密汗珠兒，繼續很用心地給董學斌推油，“……妳覺得怎麽樣？”
“好，好的沒辦法形容。”
虞美霞露出壹絲滿足的表情，這些天的苦功沒有白做。
董學斌真是從裏到外的舒服透了，因為翻身比較吃力，就沒讓虞大姐推後背，只是前面就夠了。那兩只小手兒壹會兒從肚子推到脖子上，壹會兒從腰部推到腳腕子上，簡直……唉，啥也別說了。不過還是有點小尷尬的事情發生了，異性按摩下，董學斌避無可避的起了反應，加上沒穿衣服，這反應就太明顯太直接了。
虞美霞臉熱的壹側頭，視線快速躲開了。
“咳咳，不好意思，那個啥，妳拿枕巾幫我蓋壹下吧。”
“學斌，妳……”
“我？”
“妳要是想了，我，我可以，可以拿手給妳……”
“哎呀，昨天是意外，意外，今兒個不用了，咳咳。”
虞美霞知道他是口不對心，咬牙道：“我比妳大了十歲，妳，妳不用考慮我什麽，我幫妳壹下，也沒事。”
董學斌清清嗓子，“那個，呃，那麻煩了。”
虞美霞輕輕壹答應，抿著嘴，雙手在他大腿上推了推，徐徐探向他大腿根兒。
董學斌下意識地哼哼了壹聲，表情急劇變化。
虞美霞昨天是用的單手，今天用的雙手，腦袋也不低頭看，紅著脖子望著寫字臺那邊。
五分鐘……十分鐘……這種氣氛下，羞恥心什麽的早已被無限淡化了。
董學斌咬著後槽牙，壹邊享受，壹邊沒羞沒臊道：“妳以前……噝，也這麽給妳丈夫那啥？”
“……沒有。”
“要不，呼，我壹會兒也幫妳壹下？”
“啊，不用，我，我不用。”
“妳丈夫去世這麽久了，噝，妳……沒想過男人？”
虞美霞沒言聲，不知是手上累得還是怎麽的，她呼吸稍稍快了壹些。
“那妳平時忍不住的時候怎麽解決？”
“……”
“自己那啥？”
虞美霞漲紅著臉低低頭，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呃，妳自己的事兒怎麽會……噝，怎麽會不知道，瞎聊嘛，跟我說說成不？”
虞美霞不吭聲。
董學斌也清楚這話非常那啥，但現在虞大姐正給自己那啥呢，這種情況下，問什麽出格的話題也沒關系了，“妳就當隨便聊聊嘛，都這樣了，有什麽話不能說的啊，噝，呼，妳平時想要那個的時候，都咋辦？”
沈默了幾秒鐘，虞美霞終於咬著嘴唇道：“我……我自己給自己……”
董學斌心頭微跳，“那個，噝，拿什麽弄？”
虞美霞腦袋都快扭到後面去了，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回答，“……拿，拿手。”
“三天壹次？五天壹次？”
“……”
“壹天壹次？”
“……可能壹周……壹次，有時候……有時候六天壹次。”
董學斌心跳越來越快，他是真沒想到虞大姐會回答這種話題，“那妳，呼，那妳自己那啥的時候，腦子裏想的誰？”
“……我丈夫。”
“每次都想的妳丈夫？”
虞美霞沒說話。
“咳咳，妳……嗯，妳最近的壹次是哪天？”
“……今天。”
“今天？什麽時候？在哪兒？”
虞美霞喘息著抿著嘴，“早上，在衛生間裏，您還，還在睡覺。”
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睛，這壹問壹答的遊戲讓他有點上癮了，“咳咳咳，那，那妳身上哪裏比較敏感？”
“……是耳朵。”
“還有呢？”
“……後背邊緣壹點的地方。”
“沒了？”
“……還有……還有下面也是。”
“啊！”董學斌壹吸氣，終於忍不住了！
壹分鐘後。
虞美霞拿著紙巾給董學斌把身上擦幹凈。
扔掉那團手紙後，虞美霞急急道：“學斌，我，我剛剛什麽也沒說，我，我去買菜了。”
情欲壹退，董學斌也有點不好意思了，“嗯嗯，那個啥，早去早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