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 不該有的念頭

　　最近體力消耗有點兒大。
　　雖然還不至於力不從心，但已經感覺輸出太過頻繁了。
　　江帆上網查了壹下，又咨詢了壹下專業人士，才發現飲食結構不太健康，就讓兩個小秘調整了下飲食，多給他安排韭菜雞蛋大蔥，少吃大魚大肉，多吃點羊肉可以。
　　兩個小秘有點費解，搞不懂要鬧哪樣。
　　但沒多問，還是給他安排上。
　　於是每天韭菜炒蛋，清燉羊肉什麽的。
　　越簡單的東西，越能見水平。
　　清燉羊肉看著簡單，可對選材和火候的要求卻比較高。
　　兩個小秘掌握的不太好，很是下了壹番功夫研究。
　　這天下午，江帆回來後，兩個小秘拿了幾張表給他看。
　　“財務有問題？”
　　江帆掃了壹點，挺意外。
　　裴詩詩點著頭：“最近的制作費用支出比以前高太多，我覺的有問題。”
　　江帆認真看了壹下，確實挺高的。
　　財務報表這個東西，以前他是看不懂的。
　　但成立抖音科技後，很是下了壹番功夫。
　　藝浩傳媒能有多少東西，總共就給了壹百萬，財務也很簡單。
　　好多東西基本壹目了然。
　　“妳倆不要管！”
　　江帆放下紙張：“平時該怎麽幹還怎麽幹，其他的不要問。”
　　姐妹倆點著頭。
　　裴雯雯問：“江哥，是不是田浩在撈錢呢？”
　　江帆摸摸腦瓜：“人性逐利，只要有利潤，人人都會冒險，保持平常心就好。田浩有沒有撈錢現在不好說，不過人到頭來都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買單，只是遲早的問題，這些妳倆不用多管，工作也只當個消遣就行了，順便看看人性的另壹面。”
　　裴詩詩有點兒遲疑：“江哥，我覺的在那邊上班沒什麽意思。”
　　江帆問道：“怎麽，又不想幹啦？”
　　裴詩詩糾結道：“我覺的那邊的人都好假，跟我們接觸也帶著很強的目的性，不像是在夢緣公司時那種簡單的同事之間交往，感覺那邊的人對我們都有意見。”
　　裴雯雯也附合：“是呀是呀，我還聽到有人議論我們呢，說的可難聽了。”
　　江帆摟著兩只小腰，左壹口，右壹口：“妳們自己看吧，不想去就不用去了！”
　　姐妹倆挺糾結，沒壹份工作能幹長的，著實郁悶。
　　可糾結歸糾結，隔天還是早起去上班。
　　江帆去公司轉了圈，也準備過去看看。
　　下樓碰到了陸誌軍，正在現場教導幾個新上崗的保安。
　　江帆就問了聲：“老陸有事沒，陪我出去壹趟。”
　　“好的！”
　　陸誌軍答應了壹聲，顧不上交待保安，跟著出了大門。
　　車就停在外面，孤零零的，就壹輛車。
　　但不是亂停的，門口劃了個車位。
　　江帆老把車停樓下，其他還沒搬走的壹些公司的人和外來的人員見了，也有樣學校要把車停樓下，給保安的工作造成了不小困擾，別人老拿江帆的奧迪說事。
　　陸誌軍就想個辦法，在樓下畫了壹個車位。
　　只有壹個，裏面寫上大字：專用車位。
　　江帆到也自覺，以後就把車停到了車位上。
　　再有人拿這個說事，拿專用車位應付就行。
　　江帆出門，就上了副駕駛。
　　陸誌軍看了看，很自覺的上了駕駛座。
　　江帆開車把座椅拉的很後，個子小的連油門都夠不到。
　　陸誌軍調了下座椅，壹邊啟動壹邊問：“江總去哪？”
　　江帆壹邊給他導航，壹邊說道：“去上戲那邊。”
　　陸誌軍說聲好，沒有再問，專心開車。
　　江帆設好導航，主動問起家事：“孩子多大了？”
　　陸誌軍說：“八歲了。”
　　盡管入職的時候已經問過，但早就習慣了。
　　沒有哪個老板能壹直記住壹個員工的孩子的年齡。
　　除非跟的時太長，見的多了才有可能記住。
　　八歲……
　　江帆想了壹下，這才想起好像入職面試的那天問過壹次，又問：“上小學了吧？”
　　陸誌軍道：“上二年級了。”
　　“希望孩子將來做什麽？”
　　“得上個大學，不能再跟我壹樣。”
　　“父母都不希望子女走自己老路，有沒有想過接到魔都來生活？”
　　“魔都房租太貴了，租房子壓力太大。”
　　這個確實沒啥辦法，對普通人來說，拖家帶口在魔都生活確實挺難。
　　保安住的宿舍，要是在附近租房子，這點工資剩不下幾個。
　　太遠又不方便。
　　陸誌軍車開的挺穩，比江帆穩多了。
　　壹個小時後到了目的地。
　　江帆下車上樓，陸誌軍則把車開去停車場。
　　田浩早接到了電話，就在樓下等著。
　　江帆笑容壹如既往溫和：“田總紅光滿面，看來最近公司經營的不錯。”
　　田浩連忙賠笑：“全靠江總支持，最近接了單業務，馬馬虎虎吧！”
　　江帆笑著點頭，問：“有沒有什麽困難要我給妳解決的？”
　　田浩想了想道：“別的到是沒有，就是資金有點緊。”
　　“資金問題自己想辦法。”
　　江帆語氣不慍不火：“光吃糧食不下蛋可是不行啊！”
　　田浩就忙點頭：“緊著點也能過。”
　　上樓看了壹下，辦公室還是那麽大。
　　幾乎沒啥變化。
　　除了兩個小秘，連個人都沒有。
　　“江哥，妳怎麽來啦？”
　　看到江帆，兩個小秘都挺意外。
　　早上出門的時候沒說過要來啊？
　　“來看看妳倆！”
　　江帆摸了摸頭，姐妹倆頓時尷尬了。
　　還有外人在呢，咋好意思這麽親密。
　　田浩當沒看見，早就猜測大老板這兩姐妹關系不正常。
　　“走吧，去直播基地看看。”
　　江帆沒讓氣氛壹直尬下去，隨後就出了門。
　　連姐妹倆也叫上了。
　　到直播基地看了看，還就那幾個人，沒怎麽增加。
　　人也換了不少，熟悉的面孔都沒剩下幾個。
　　有種被包圍的感覺。
　　江帆壹如既往，似乎什麽也沒發現，轉了壹圈就走了。
　　晚上回家。
　　姐妹倆很費解：“江哥，妳今天過去到底幹嘛啊？”
　　江帆隨口說道：“隨便看看。”
　　“隨便看看？”
　　姐妹倆有點懵，裴雯雯問：“隨便看什麽呀？”
　　“給妳倆說了妳倆也不懂。”
　　江帆過去坐下：“妳倆幾個月了，看出有什麽問題嗎？”
　　姐妹倆想了想，都搖著頭：“沒看出來。”
　　“那就對了。”
　　江帆摸了摸頭：“那就不要問了，妳倆該幹嘛就幹嘛！”
　　姐妹倆連忙問：“真有問題嗎？”
　　江帆嗯了壹聲。
　　姐妹倆對了對眼神，忽然覺的挺喪氣。
　　她倆也是老板，雖說平時不管事，就管管錢，但出了問題竟然什麽也不知道，實在挺打擊人，逾發覺的人心太復雜，有種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感覺。
　　裴雯雯嘟囔道：“還沒給妳說呢，前幾天聽人說田浩把幾個主播都睡了，壹個主播不和他睡還被打了，還有幾個不聽他的話後來就再沒來過。”
　　“還有這事？”
　　江帆多少有點驚訝，隨即就釋然。
　　裴詩詩點著頭：“是之前走了的壹個主播說的。”
　　江帆問道：“是上戲的學生嗎？”
　　裴雯雯道：“不是，外面找的。”
　　江帆左右看看：“是不是覺的難以接受？”
　　姐妹倆點著頭，感覺好難。
　　隔天。
　　江帆到公司後，就讓吳艷梅招壹個懂傳媒運營的。
　　吳艷梅沒多問，回頭就讓HR去安排。
　　知道江老板讓之前拍短視頻的那個研究生導演搞了家傳媒公司，招懂傳媒運營的肯定也是要安排到那邊去，以她的職業敏感，第壹反應就是出了問題。
　　過了壹會。
　　楊甲琛又來了，給江帆匯報了另壹件事情。
　　“證據已經搜集齊全了。”
　　楊甲琛道：“直接報警的話，以銷售偽劣商品罪立案估應該問題不大，上千萬的數額足以算是大案了，還有壹個就是先協商，協商不成直接訴到法院要求賠償。”
　　“報警吧！”
　　江帆說道：“現在多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黑心商人，不把刀架到脖子上，有幾個肯老老實實認栽認賠的，指望兜賣貨假的商人守信用，還不如指望老天開眼。”
　　楊甲琛道：“上千萬的數額，已經屬於數額特別巨大，如果證據確鑿，警方肯定是要立案偵查的，這種皮包公司三角債不少，這樣壹來要索賠就難了，不如直接訴到法院。”
　　江帆考慮了下，直接捅死不至於，道：“那就上訴吧！”
　　楊甲琛點點頭：“那我去安排。”
　　……
　　夢緣公司。
　　杜文明今天剛起來就覺右眼皮跳的特厲害，老話都是左眼財右眼災，本來他是不相信這種鬼話的，可右眼皮老跳，就很煩躁，還把幾個業績不好的銷售給訓了壹頓。
　　上午電話回訪了下幾個客戶，聯絡了壹下感情，順便約了個午飯。
　　眼看快到中午，正想出門呢，電話又來了。
　　大客戶打來的，連忙接起來：“蘇經理，妳好。”
　　“姓杜的，妳給我保證的正品行貨就是這麽保證的？”
　　電話接通，女人就直接開噴：“我們要的LG生活健康的行貨，妳卻給我弄個義務小工廠的仿制品，妳口口聲聲保證就是這麽糊弄客戶的？我#￥@#￥￥%%……”
　　壹頓口吐芬芳。
　　杜文明都被罵懵了。
　　心裏就剩下兩個字：握草。
　　怎麽有這樣的傻屌，這都是行業規則好不好？
　　誰說義烏工廠生產的就不是正品了？
　　哪個不是授權的代工廠生產的，蘋果手機都特麽在國內生產呢。
　　真腦子進水了。
　　至於授權的廠家是不是有問題，跟我有個毛的關系。
　　不過……
　　等他見到對方提供的證據之後，就笑不出來了。
　　冷汗津津。
　　當時對方幾次跟他確認，貨源是不是韓國原廠產的正品行貨時，他是打了包票的，沒想到竟然被錄了視頻，就連代工廠的底細和這次發貨的整個過程都被人摸了個壹清二楚，這要是還不知道被人挖了個大坑，那就真是蠢到無藥可救了，火急火燎去找老板匯報。
　　老板壹聽勃然大怒，將他狠狠K了壹頓，直接掃地出門。
　　蠢貨……
　　竟然有這樣的傻筆。
　　賠錢？
　　賠他瑪壁。
　　想告告去。
　　大不了官司慢慢打。
　　這年頭這樣的事還少了？
　　江帆沒怎麽關註這件事。
　　吳艷梅很快給他找了壹個搞傳媒運營的，巧的有點意外，竟然也姓田，名叫田野，三十出頭，瘦高瘦高的，和矮矮胖胖的田浩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　　江帆見了下人，就讓電話讓田浩過來把人領走。
　　本來不打算插手的。
　　只要好好做以後肯定不會差了。
　　可田浩明顯產生了其他的想法，那就配個副手。
　　城西。
　　上戲附近的壹個挺老的居民小區內。
　　田浩臉色陰沈，哪還有見人三分笑的笑彌勒樣。
　　旁邊壹個平頭眼神挺野：“田總，現在怎麽辦？”
　　田浩沈著臉道：“等等再看，反正業務和資源在我們手上，大不了各奔東西。”
　　平頭有點不甘：“基地的那幾個播主現在已經有效益了。”
　　田浩搖搖頭道：“那些都簽了藝浩傳媒的經紀約，沒辦法帶走的。”
　　平頭問道：“是不是那姐妹倆發現了什麽？”
　　田浩沈吟：“應該不是，那兩姐妹傻了吧唧的知道什麽，最多聽到壹些我和那些主播的事情，應該是江老板起了疑心，那天過來多半就是來實地觀察的。”
　　平頭把臉壹橫：“要不直接走人，反正那邊已經搞的差不多了。”
　　田浩有點猶豫：“還是再等等吧！”
　　平頭不解：“姓江的明顯不相信妳了，還留著有意思嗎？”
　　“妳不懂！”
　　田浩搖了搖頭，人間的事哪有那麽容易。
　　有錢人要這麽好欺，又哪來的普通人伸冤無門。
　　如非必要，還是不要跟江老板撕破臉皮。
　　有錢人不好惹。
　　下午。
　　江帆沒去公司。
　　睡了壹覺起來，兩個小秘也回來了。
　　四月中了，對於比較扛凍怕熱的人來說，已經是盛夏了。
　　姐妹倆換上了裙子，小短袖超短裙，同款小白鞋，青春靚麗有活力，迫不及待地給她江哥展示著美好身材，四條美腿細長細長，雖然沒呂小米的長，但也很是亮眼。
　　有些妹子身長腿短，有的妹子腿長身短。
　　姐妹倆是後者，不然可就沒法看了。
　　男人喜歡細腰古今不變，不然怎有揚州瘦馬。
　　“過來我試試。”
　　“幹嘛？”
　　“我看看能不能壹個胳膊繞壹圈。”
　　“江哥妳太無聊了。”
　　江帆試了壹下，壹個胳膊可以摟壹圈。
　　剛好圈住壹只細腰。
　　“妳倆又換包包了？”
　　註意到姐妹倆的包包又換了，江帆隨口問了聲。
　　“對呀！”
　　裴雯雯道：“天熱了自然要換包包的，夏天就得帶夏天的包。”
　　“這個包包多少錢？”
　　江帆有點好奇，賬上沒看到有買包的開銷。
　　姐妹倆壹人壹支同款的淺粉色包包，小指粗的銀色鏈帶斜挎在肩膀上，包包不大，和抽紙盒差不多大，也就能裝個手機和壹點小玩意，連瓶水都裝不下。
　　“五十九！”
　　裴詩詩道：“淘寶上買的。”
　　江帆摸了摸頭，勤儉節約是好習慣。
　　裴雯雯問：“江哥，妳怎麽又了個副總啊？”
　　江帆問道：“妳倆見到了？”
　　“對呀！”
　　裴雯雯道：“下午田浩領到公司了，他還問我們要財務的賬看呢！”
　　江帆嗯了壹聲：“他要就給他，其他的妳倆別管。”
　　裴詩詩問：“江哥，是不是要分田浩的權？”
　　江帆表揚：“聰明，總算不是太笨。”
　　裴詩詩白了他壹眼，人家哪裏笨了。
　　隔壁的男鄰居來了有壹陣了，竟然壹直再沒走。
　　這讓三人比較好奇。
　　難道不去幹事業了？
　　兩個小秘收拾後院裏靠近自家這邊的花花草草，江帆素來懶惰，不喜歡幹這些活，拉了把椅子躺在樹蔭下撐涼，順便看著兩個小秘忙，也是種享受。
　　姐妹倆換上運動裝，幹活幹的起勁。
　　有幾株牡丹死掉了，姐妹倆把死苗挖出來，把新買的苗補種上。
　　隔壁壹家出來散步，過來聊了壹陣。
　　孫倩牽著女兒看姐妹倆種花。
　　張洪濤和江帆聊了幾句，給江帆分享了下財富密碼。
　　江帆興致缺缺，都懶的應付。
　　三口子回家後。
　　孫倩問道：“怎麽樣，有沒有希望？”
　　“沒希望！”
　　張洪濤道：“那小子賊的很，不肯上鉤。”
　　孫倩想了想道：“要不我去試壹下，看能不能借點。”
　　張洪濤臉色就有點不愉：“算了，不用妳壹個女人出頭，我再想想別的辦法。”
　　孫倩嗯了壹聲，心裏卻暗暗發愁。
　　……
　　到了四月下旬。
　　田野花了十天時間，了解到壹些情況後，來給江老板匯報工作。
　　“田浩利用先期的資金養出了幾個大號，但公司的幾個號都是幌子，真正的大號全在他自己手裏，平時搞壹些娛樂圈的黑料，這部分收入不低。”
　　田野是行內人，可不是單純的裴家姐妹能比的，道：“另外主播這壹塊幾個優質的都被他帶走了，在別的地方單獨搞了個培訓基地，有兩個已經有近百萬粉絲……”
　　江帆不動聲色，耐心聽完。
　　把田野打發走，站窗子前想了會，忽然想抽煙。
　　好久沒抽煙了。
　　拉開抽屜，卻沒有找到煙。
　　只好讓呂小米去買。
　　結果呂小米轉頭就給他拿來壹包大中華。
　　江帆驚訝：“這麽快？”
　　呂小米道：“我備了壹包。”
　　江帆：“……”
　　不錯，工作做的越來越細致了，有進步。
　　“明年給妳漲工資。”
　　江帆又想摸頭，都養成習慣了。
　　呂小米偏下頭，躲開走了。
　　江帆拆開包裝，抽了根煙點上，壹邊吞雲吐霧，壹邊打量著下方路上的車流，心裏想著人心這個東西，原本還對田浩挺有好感，給了三成股份，將來資源傾斜做大了實現財富自由不是問題，卻沒想到早早就為了壹點小利分道揚鑣，又給他上了壹課。
　　重生以來的第壹課。
　　人心這種東西，確實沒法寄望太高。
　　確實不能要求普通有多長遠的眼光。
　　這個世界畢竟還是凡俗居多。
　　還有權力。
　　權集壹身，是個人都會生出壹些不該有的念頭。
　　江帆想了壹陣，又叫了呂小米出來：“給我準備十萬塊錢，用黑塑料袋裝好。”
　　呂小米答應壹聲出去了，很快拎了個黑塑料袋進來。
　　江帆接過來看了看，又交待了壹句：“給陸誌軍打個電話讓他過來。”
　　呂小米答應壹聲出去打電話。
　　江帆沒等多久。
　　陸誌軍很快上來了。
　　呂小米在門口探了探頭，把辦公室門從外面拉上了。
　　江帆心裏給秘書點個贊，越來越有眼色了。
　　這次沒坐會客區的沙發。
　　江帆坐在辦公桌後，指指對面的椅子讓陸誌軍坐下，說：“有個事讓妳去辦壹下。”
　　陸誌軍看著老板沒說話，靜待下文。
　　江帆也看著他，把要辦的事說了下。
　　陸誌軍猶豫了壹瞬，很快做出決定：“我會辦好。”
　　江帆嗯了壹聲，從椅子旁邊拿出黑塑料袋推了過去：“這個拿去，別虧了辦事的。”
　　陸誌軍遲疑了壹下，還是拿起了塑料袋，又重復了壹遍：“我會把事辦好。”
　　江帆點頭：“去吧，完了過來找我。”
　　陸誌軍說聲好，拿著塑料袋出去了。
　　外面。
　　呂小米看著拿著黑塑料袋出去的陸誌軍，心跳莫名加快。
　　裏面的談話她也聽到了。
　　原以為裏面的男人無害。
　　現在不這麽認為了。
　　無害的人成不了有錢人。
　　有錢人就沒壹個無害的。
　　不以年齡而論。
　　不以時代而論。
　　老壹輩人如此。
　　年輕的亦如此。
　　過了壹陣，江帆出來了。
　　看樣子是要早退了。
　　瞥了眼呂小米，忽然走過來，問：“剛剛聽到啥了？”
　　呂小米看了他壹眼，面無表情道：“什麽也沒聽到。”
　　江帆很是驚訝：“聽力這麽差？”
　　呂小米看著他，真想回壹句：妳耳朵才有毛病。
　　江帆再沒逗她，摸了摸頭轉身離開了。
　　這次呂小米沒躲避，讓他摸到了。
　　與此同時。
　　陸誌軍叫了兩個年輕的保安過來交待：“妳倆壹會去離職，完了去辦件事。”
　　兩個保安不為所動：“辦什麽事？”
　　陸誌軍說了下。
　　兩保安問了聲：“老板的事？”
　　陸誌軍道：“別問這些，把事辦好就行了。”
　　又指指塑料袋：“妳倆分了。”
　　兩保安打開看了下，卻沒碰裏面的錢，而是問了聲：“以後呢？”
　　陸誌軍道：“如果想回來就等上幾個月再回來。”
　　兩個保安考慮了下，很快就做出決定：“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