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5-4-7 14:27
有天下午去雅美佳休閑中心SPA,當然選了艾美,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很好,所以就“返煲”她,她看到我,還認得我,就先來個熱情的擁抱,然後就擁吻。
過後再壹起去洗澡,洗完就回到床上準備開工。
艾美喜歡說別壓我的乳房
無可否認我是個色狼癡漢,擁吻,渣波,舔乳頭,舔腋下,舔陰蒂,樣樣齊全,舔陰蒂時,艾美很快就有水了,就手指先來插下,看她感覺良好就繼續了壹會,過後就輪到她服務我了,S.O.P的舔乳頭,過後就舔龜頭,舔蛋蛋,舔肛門,再來口交壹下,就帶上安全套了。
開始以男下女上,抽插,摸胸,狂渣乳房,過後就狗仔式,狂插,渣胸,燃後差不多了,就換她躺下,給她舔陰蒂以便讓我的小弟弟緩和射精情緒,過後,就男上女下狂抽插,狂吻,吻嘴,舔耳朵,舔乳頭,吻,吸,輕咬胸部,加快抽插速度,嗨了,射精。嗚。爽。
她身體抖了幾下,我猜她高潮了,她是我嫖妓生涯中第二個出現高潮的小姐,這不容易啊,過後我們就緊緊的抱在壹起,“雞雞”開始軟了,就拔出來,她不像其他小姐,壹知道妳射了,就馬上推開妳,她不會,拔出來後就小心的幫我拿出套套,用衛生紙察幹凈雞雞。
過後我們再抱著接吻壹會兒,然後抱在壹快休息,她還很頑皮的摸我胸跟雞雞,我就親她,嗅她頭發的香味,可能她感覺我疼惜她,就把我擁得更緊了,休息了壹會兒,她玩弄的雞雞突然慢慢的硬了過來,我就開玩笑的假假要插進去,結果她卻點點頭表示可以,而且還是用很曖昧又害羞的眼神。
結果我居然完成了5秒鐘的思考,就要插進去,但沒有濕,我就慢慢的插,慢慢進,結果10秒都不用就濕了,插進去後,才來後悔,害怕,也不懂會不會中艾滋,因為帶著害怕的情緒,結果居然早泄了,前後不到3分鐘,馬上拔出來射在她的肚上,整個抽插過程都很溫柔進行,因為害怕插出小傷口。
過後就壹起洗澡,穿衣,她送我出去時是緊緊的抱著我,到門口時都不舍得放我走,還抱抱吻吻了壹會才依依不舍的放我走,感覺她眼睛就快流出眼淚了,這可是我嫖妓人生中的頭壹次,跟以前的小姐所謂的依依不舍,哪個是真,哪個是假,我應該還會分。
又壹次在洗浴之後,艾美猛然拉出枕在我頭下的右手,壹個鯉魚翻身,夢思床的聲音象挑了重擔的老人;翻騎在我的身上,象武松打虎;又似發情的公雞。她甩著手,指著我的鼻子壹再警告說朱古力妳別壓我的乳房。
旅館那淡粉紅的燈光斜照在白色的床單上,她的臉顯得扭曲,嘴角下垂。
淡綠色的襯衣勾勒著粉圓的乳房,著實讓人窒息,讓人聯想到美妙的胸罩下那種厚實堅挺的手感。
這女人怎麽了!我幾乎是用疑惑的眼光刮著她。在每次的親熱讓我腿間抽筋後,都不讓我碰她的乳房呢!我懶洋洋地說艾美您怎麽啦,我連您的胸罩都不是呀!
艾美的皮膚是那種白裏透紅又不沾邊際的。她上身裹得緊,微微上翹的臀部上灑著淡淡的粉紅,讓人著迷。我想,艾美的乳房是堅挺的。
在雅美佳休閑中心,只有她的乳房與下巴的距離最短,水平線最直的壹個。
那次我剛從遠洋捕魚回來,跟姚鑄壹幫人到雅美佳休閑中心找瀟灑,說白了就是找性。艾美是受老板娘之托來服務我。
那次她也是搖著美臀在我臉上狠狠吻別後,索要我雙倍服務費。理由是她不是那種人,是我“酷”讓她委身於我。哈哈哈。就憑我朱古力壹身的黑炭,壹身魚腥味,就迷死了她!或者說是臭死了她!
艾美是我的第N個性伴侶。我可以坦白說,我的記憶中沒有出現過熟悉的臉蛋兒。但艾美卻例外。
我常常帶著疑惑來找她。想弄清楚這艾美的乳房是什麽模樣,那種手感是否厚實。那天我正午睡,艾美帶著壹個很難以判斷的問題來到我的漁船上。
她拉著我到漁艇後面說朱古力我算是娼嗎。我說幹嘛要討論這個呀!她說她不是娼,還鄭重其事地指著我說朱古力妳要是不相信那天是人手不夠,又礙於老板娘情面的話,以後別找我。我說艾美妳是不是娼與我有什麽關系!但朱古力我就只收妳壹次錢!
艾美懊惱著,太陽也就照著她那媲美的臉蛋兒,鹹鹹的海風吹拂著她那長發,在空中飄逸,似呂賽特般的淒美。
我說艾美從性質上說妳是娼,起碼妳我之間有過壹次交易。只要存在性與錢的交換,就屬於娼。
艾美埋下頭,似做錯事的小學生在沈思。她說我就不是娼,我不是為錢而來。事實上艾美與我從次數上說不屬於,不是每次都有交易。
艾美正兒八經地對我說朱古力,那怕我是娼,也是另類的娼。我說那就這麽定性吧,妳艾美屬於對下開放對上封閉那壹類型。我不,艾美的嘴唇緊咬。
雅美佳休閑中心是壹座三層在海邊的建築。壹層是洗腳掏耳,二層是桑拿按摩,三層是仙境閣。
仙境閣是我們常去的地方。那裏有身段蒼老面孔幼稚的女孩,壹條木沙發上挨個坐著,她們坦胸露乳。
在昏紅的燈光下,她們大多抿著嘴,有些也在嗑著葵花籽。超短裙子無情地把她們的屁股與大腿,按不成比例的人體黃金分隔線區別開來,她們的雙腿微開著,燈光往往會照在腿間,照在微微外突的部位上,若隱若現。
拂著濃濃的煙霧,彌漫著若即若醉的氣息。只有壹聲招呼老板的高亢呼喚,她們才會再次擺出媚態,任人挑揀,似農貿市場裏待賣的母牛。
艾美常常在這個時候找壹些理由把我帶到收銀臺,躲開那昏濁的房間和撩殺我那不安份的心。也就是在這時,我知道了壹些關於艾美的事。
艾美是東北人。母親是虔誠的基督教徒。壹切罪惡都源自於人的本身。這是母親的信條。四年前,艾美帶著她的男朋友到了這南方的都市。
那時艾美充滿信心和理想。夢想著有壹天能在這裏安家立業,兩人過壹輩子南方人的生活。
她說她原來在壹家電器廠裏當裝配工作,壹天的緊張勞作,艾美的生活是比較充實的。但南方這個大都市又是他把艾美變得驚惶失措。艾美掩面嗚咽。
我敢說艾美不是壞女孩。至少不是自願壞的女孩。但她的故事卻沒結束。艾美為什麽不讓我壓她的乳房,我想,這必定有原因。
那天在海邊的椰林底下露天的歌廳裏,艾美壹曲《把悲傷留給自己》帶著絲絲的衰傷,飄搖在這海濱的夜色裏,揉著渾濁的燈光。她那紅暈的臉頰打著結,似那杯紅酒,苦澀苦澀的。
艾美說她的男朋友不是東西。到南方後就墜進傳銷的圈套,自始至終都在經營著他的傳銷網絡,積極奔走發展下線。
相處半年,他在做著他的發財夢,將艾美忘得壹幹二凈。那天夜裏,為了300元和13位傳銷下線。他把艾美反鎖在出租屋裏後,把女孩的初夜權交給壹個外表斯文而內心狂妄又自負的人,那人是他的上線。
艾美說她那天是被那人用領帶綁著,猙獰的臉和兩葉屁股拼命的收縮使她的哭聲似殺母豬,整個過程她的兩腿都在抽噎。那可惡的家夥幾乎要把艾美整個部件都翻出來又重新塞進去。她說她幹澀得只剩下血。
音樂聲起,艾美的頭埋進我的胸裏。發間飄散著染發水的香味。我無法相信這就是要我來判定她是否是娼的艾美。
艾美說那可惡的家夥在那個夜晚把她明碼標價出賣後就消失了。艾美從此墜入傳銷的操作圈,在傳銷網絡的監視下開始她惡夢般的生活。
她告訴我傳銷的驚人內幕和那幫窮兇極惡的人,如何把女孩強奸後再強迫女孩賤賣肉體,包括她。酒精的作用與艾美屈辱的經歷使她泣不成聲。
她說每壹次屈辱的經歷,她都只脫褲子不脫上衣,麻木的下身是罪惡的化身,是骯臟的山頭,是她人格的委就,並不是真實的艾美,她幾乎萬念俱灰。只有潔白的上身和完整的乳房才是她最後也是最好的陣地,只有在這裏她才真正感到些許的安慰。
她說每壹個憎惡的男人伸出他那罪惡的雙手時,她都是哭泣著,衰求著,別壓我的乳房。畢竟她也是基督教徒,雖不如母親虔誠。
翌日,腹中殘留的酒精隨著木質漁船的搖晃,作用於大腦紊亂的神經,胃提到喉嚨。在去南沙群島捕魚的航途中,我哇哇大吐。
這個航海,或許艾美成了我的牽掛。艾美說過她乳房只會獻給她最心愛的男人。那海邊的夜是令人驚慌的。海浪的啼哭聲和老船歪斜的影子使夜變得深沈。大山幾乎把整個夜占據。斑駁的燈光把半山腰裹得嚴實,似老奶奶的頭巾。
壹聲低沈的鳴叫,摻雜著夜的恐懼。艾美把我摟得緊。我不知道艾美如何逃離那幫畜生的控制。但艾美的命運並不改變,她也贊同我的說法。但她壹再強調說朱古力我遇上妳是我的福。
我憫然大笑說艾美我只是妳的客人,是妳屈辱日子裏的作崇者。艾美說只有妳朱古力令我快樂,在妳的身上,我感到自己不是妳朱古力的發泄工具,而是妳朱古力對我愛意的延伸。
她說她在半山腰似老奶奶頭巾的那個地方,才真正心甘情願地用身體換取物質,也就是在那時,她發誓要把自己純潔的上身給她最愛的人。
她說當夜色開始降臨的時候,她就濃妝艷抹,雙手交叉在胸前,混淆在海邊的護欄,開始為生計而裝笑。
開始對每壹個獵色者做著同樣的自我介紹和標出自己的交換條件。這就是全部的生活內容,周而復始,日宿夜出。
難道艾美墮落了麽?夜色促漸變得深藍,月亮在雲間艱難地爬上半山腰。艾美對著月兒發呆。她說她很想家,待攢夠開店的錢後就回東北去。
這時的艾美眼睛是雪亮雪亮的,似夜裏的月,那樣迷人。我說艾美待我再去幾趟南沙群島回來,有些錢後隨妳回東北去。但艾美說妳朱古力不會愛上我,男人都不是好東西,說好的事情往往反悔。
艾美的情緒相對激動,說起她最屈辱的壹次。那次艾美被壓得喘不過氣來,那個粗重的男人帶有魚腥味的喘息讓艾美惡心。
那人咧開的黑牙縫似死胡同,在拼命地啃著艾美的臉。艾美的肺部幾乎無法收縮。艾美在掙紮著,聲嘶力竭地喊別壓我的乳房別壓我的乳房。
但那男人卻不曾理會,壹個勁地啃著她的脖子,壹個勁地叫娘們別裝淑女了。艾美的乳房似乎被壓碎了,她慌忙著,撕扯著那人的臉。
那人甩起臉,雙手撐起身子,極不情願地說答應過不壓她的乳房就不壓她的乳房。
艾美長長地舒了口氣,默默地承受著壹切。那人下跪在艾美的兩腿間,重復操作著,並逐漸加快。
那人揮動著右手往自己的下身拉了壹下,繼而雙手壓緊艾美的臀部,惡狠狠地喊著她媽的去死吧!
艾美感到壹串東西在體內蠢動。待她回過神時,那惡棍般的男人提著褲子沖出門了,腳底下躺著壹只可憐兮兮的橡膠套子,似艾美。
艾美說她幾乎是在不停跳躍中沖洗著下身,淚比水多。她說她的乳房是純潔的領域,要不惜代價地保護。
她的下身是不幸的,是骯臟的。但她完整純潔的乳房是她心愛的男人所有,淚也只為心愛的男人而流。
艾美真的成為我壹個航海的思念。應該說是橄欖般的思念。日子在緊張的潛水捕魚中過去,生命也在與南沙群島的鯊魚搏鬥中延續。
但那個日子,我終究不能逃脫我另壹個生命的延續。又見艾美是三個月以後的事情了。
那天夜裏,我剛從南沙群島捕魚回來,艾美神秘地告訴我,我的精蟲在她體內有了反應。
那是我不想有的結果,也是壹件比較荒誕的事情。我說艾美妳確定是我的精蟲嗎?她說如假包換。她並告訴我在我離開的日子裏,她沒有性。
她說朱古力妳愛我嗎?如果愛我就帶我走吧!我不回東北了行嗎?我說艾美愛與同情是不壹樣的,妳的身世讓人同情,但我不會接納妳的愛。
艾美低著頭,上唇緊扣下唇,下巴尖上的核桃越皺越緊。她說朱古力我知道妳不會愛上我,不是妳,任何壹個知道我的人都不會愛我。
或許我本來就沒有愛情,只有金錢。但朱古力我是用心愛妳的,用我的方式來愛妳的,妳是幸福的人。
夜變得深沈,記不得是那位哲人說過,這樣的夜人最容易受感動。
是啊!我被艾美愛的宣言感動著。記得那壹夜,艾美傷心地說明天回老家,海灘上就只留下兩行消失在盡頭的腳印。
我知道她會把我生命的延續斷送。在最需要的朱古力的時候,朱古力舍她而去,艾美只能選擇家。家,是她人生永遠的避風港。
到底對於艾美,我的心情是復雜的。我曾經規勸自己接納艾美,但艾美的過去是壹道難能逾越的河。
縱使她是壹百個不願意,但誰能判斷她的真偽?其實,我對艾美的了解從來就不認真過,我只在乎她那對令人難以想象的乳房,其背後隱藏著多少玄機。
每當我深呼吸著試圖擺脫艾美的身影的時候,壹種莫名的牽掛,不,是生命延續的牽掛和母體的掂量,使我難以擺脫艾美。
那天午夜,確切地說是二十壹天後的那個午夜,海風出奇地涼。姚鑄賭錢回來,從床鋪上拉起我說朱古力咱們找性去。我說太晚了不想出去,姚鑄拽出壹把錢說朱古力今天哥們才大贏壹把,跟我溜溜去!
午夜的椰樹婆娑著,輕輕拂撩著粉黃的似長勁鹿的路燈。大風過後的夜街顯得十分幹凈,兩邊的商鋪林立。
各式各樣的招牌裝潢,似壹節節行駛中的火車。隨風飄來的歌聲與路邊椰樹底下的烤煙味壹樣嗆人。
這裏,是這都市最繁華的步行街,我敢說這是克隆廣州的或許是上海的步行街。但其有自己的特色,這裏有午夜狂奔的女郎。
壹個個年齡不壹,臉色各異,濃妝淡抹,挎著紅色皮包的女郎。或在招手,或在擺弄最性感的部位,與男人們或嬉笑或怒罵。
通常都是黑色上衣,用她們行內話說,紅色是她們的標誌,黑色是她們的價錢。這條大街的這頭還有美食街,而另壹頭連接著雅美佳休閑中心。
姚鑄說路邊的野花不要采,要采就到雅美佳,哪裏是我的家。我不想再去雅美佳,我不知道面對艾美的情景。
我朝這頭街道向東北壹家人大排檔走去。我喜歡這裏的美食,我與艾美常依偎這裏,她想她的未來家園夢,我想她的乳房手感。
那情景倒也親昵。如果讓我遇上完整的艾美多好呀!那天我跟艾美說。她甩開我說朱古力妳不是山頂洞人,思想比我媽還封閉,妳以為是端紅纓槍年代,搞個對象也要處級。常常我們都在爭論這些問題時不歡而散。
姚鑄這家夥肚子裝酒裝得急,並著油炸豬生腸,象趕鴨子似的。壹個勁地吼妳朱古力這小子專裝累,扮相。
妳有本事就叫那些站街女人變淑女。要不就趕緊給我喝,不醉那有好春夢。姚鑄這人容易酒後亂性,而且臉壹紅非要解決問題不可。這我知道。但他確實不應該讓我壹個人在等他,他的持久戰打得好。朱古力快幫忙。熟悉的聲音。
我驚鄂!艾美似仙女般降臨我身邊,和著微微的酒味,帶著滿臉的緋紅。架著西裝皮革口濺白沫醉如瘟豬的男人。
艾美說他是她的男人。那男人四腳朝天地躺在酒店的席夢床,臉色蒼白,酒味嗆人。這是我與艾美常來溫存的歡樂之床,多少次的歡愉,多少回的刻骨銘心。她的男人鼾聲如雷。
艾美反鎖房門,拽我到衛生間,按坐在洗手盆上。她掀起上衣,兩團紅色包裹呼哧而出,是那樣的耀眼,是那樣的堅挺。全身的血往腦上湧,我的呼吸似乎在瞬息間停止,驚訝之後的木訥。
艾美用無名指輕輕地撩起紅色包裹,兩顆粉紅的四季豆似雨後的彩虹,粉刷刷地直逼眼球,又似山頭上的涼亭,讓人遠眺而美不勝收。
艾美輕輕地拉起我的手說朱古力妳摸吧,妳是我最心愛的男人。我茫然。這是第壹次,只有妳才配擁有。
她說,我明天就要和他離開這座不屬於我的城市。我說艾美妳怎麽嫁給壹個這樣的男人。她說他起碼是個小老板,總比妳朱古力強,妳朱古力不喜歡我,不愛我,但我對妳的愛並不泯滅。
艾美再次讓我感動,艾美再次讓我沖動。我的手在半空裏垂向她的下身,滑向她的下身,遊離著,尋找解開褲子的鈕扣。朱古力妳別動。艾美大吼,兩股急流沖出鼻孔。雙手重重地把我推趴在浴缸邊。我驚駭。整個神經緊凍僵了。
他答應娶我的條件是我的初夜權。二個星期前我就做了修補術,醫生說這幾乎是完美的手術。妳以為我想延續妳的小生命麽。
那是砌墻把豬圍在裏面了,折了豬會跑和墻會爛!艾美惡狠狠地叫。但我告訴朱古力妳記住兩個時間和兩件事情。
明天和六個月,白床單裏的紅色和我初為人母的事實。
我爬起來的節奏幾乎是和那個男人翻身的節奏壹致的。這是可憐的男人。艾美強有力擺動著的乳房向他靠近,在我的視線裏變得模糊。
艾美不是娼,是婊子。現在我可以這麽判定。但也是淑女。有錢的婊子變成淑女。我還可以判定,明天白床單裏的血,肯定是暗紅。